临溪下马,顺便牵住许凌白马匹了,让许凌白下了马,“小哥,我并是许凌白。”阿鲁与春哥听到,赶紧上前,“哎,表公子浑身都湿了,风一吹定然要染上风寒。”

阿鲁左右张望,城外村子里头有处酒家,并引了许凌白过去。

“表公子洗个热水澡,再换身衣物。”

许凌白心中焦灼万分,可也知道自己这番模样,确实不好得去公府。

去往酒家的路上,阿鲁也安抚了几句许凌白,指着春哥说道,“他是二郎跟前使唤的春哥,今儿一早少夫人就吩咐我二人跟着您和临溪,往万兴码头去问问。”

临溪在马上忍不住一拍大腿,“是啊!万兴码头来来往往,若是水路出京,保不准就有人看见。”

春哥摇头晃脑,“小的爹爹就在万兴码头那处掌事儿,少夫人说爹爹那处多问,旁的小店,也问个遍,还就不信能掳了人插翅飞走!”他年岁不大,但胜在跟着秦庆东看得多,十分机灵。

许凌白见状,只得一一道谢。

春哥羞赧笑道,“表公子,莫要客气,二公子还在京城中带着府上两个厉害的哥哥追踪,想来不久之后,定能寻到表姑娘。”

“多谢诸位,凌白感激不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