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不在的荷花,壮姑没有被罚,忍冬与孟嫂哪有不同意的,只跪着头低低应承,再不敢犯。

“女人,从来没有众人想的那般柔弱,金拂云敢对表姐下此狠手,对我,更不会留有情面。你们好生想想,若真是为我好,才不该自作主张隐瞒,我早知道,早做打算。”

说罢,再不理会,冷冷撵了几人出来。

忍冬出门,就拉着孟嫂赔着不是,孟嫂与壮姑左右扶着她,叹了口气,“幸而是少夫人,也只是罚了月钱,不曾责打,妹子还讲这些作甚,我等都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的,少了个把月的银钱,也不会多艰难。”

忍冬抹了把泪,“是我做得鲁莽了。”

也在这时,荷花带着临溪入了院门,禀了之后,才由着壮姑带着进去内屋。

荷花听得被罚,有些难过,却还是勉力劝解要给她赔月钱的忍冬。

“哪里要姐姐给我月钱的道理,少夫人罚了,我自是认罚。再说,冬姐姐是为了少夫人和四公子着想,不过少夫人说得对,咱不能让人找上门来,却不知为何!这金拂云忒不要脸,害了表姑娘却还大言不惭上门来赔礼道歉。”

“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