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大伯母见了,又心疼起来,萧苍嗷一嗓子,“四哥,你真是心狠。”

萧笃嗤笑,“昨儿才上门,到现在区区两日,闯了多少祸?不打,不打是不成样子的。”说罢,招来管事,“嘴里塞上,扒了他裤头,打上十板子!”

什么?

萧苍委屈起来,“大哥!大哥!我只是跟着二表哥去见见世面……”话音被管事的布团塞住,几个护卫上来,按在长条凳上,扒了裤头就是几板子,萧北不忍直视,赶紧劝导,“轻着些,打伤了定然下不了床!”

萧笃一听,“给我重重的打,最好就在床榻上,免得一天生事儿。”

管事只听萧笃的,一挥手,“”的,不紧不慢,重重打完十板子,待萧北上前一看,萧苍满脸泪水,拿掉布团后,一声嚎哭,“爹啊!有人要杀了你这亲生的儿啊——”

“——再给我打!”

萧笃气愤不已,想着一府哥儿姐儿的,哪个不是懂事的,怎就养出这么个浑货!

萧苍哭道,“近些时日账,我才不管,你打死我吧。”

又呼了娘啊爹的,萧笃俱是不理,任由他哭了半天,那管事才招手让木二木三来,递上伤药,“好生给五公子敷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