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他也说不出来,眼见着到了?值时辰,阿鲁赶紧告别朱三叔,去后院井边要了凉水,洗了把脸才奔去官邸。

朱三叔目送他离去,待没有踪迹,才往一旁小巷子钻了进去。

一处破败民房中,他蕴含怒气,抬脚就踹了进去,可哪曾想到门板年久失修又日日风吹日晒,腐朽不堪,这么一脚下去,竟是歪歪斜斜碎成几块。

里头的人听到动静,骂了一句,“是那个浑货,敢踹老门。”

朱三叔毫不客气,“并是你祖宗!”

听到这声音,里面也不吭气了,只听得窸窸窣窣之音,一会儿跑出来个半大小子,腆着脸道,“原来是三叔。”

朱三毫不客气,抬脚就往里走。

那小子一步拦在跟前,“三叔,里头杂乱,难以下脚,有什么吩咐,还请三叔就在屋外说来。”

“呵!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拦着我,滚!”

他抬脚欲要踹过去,就听得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声音,“朱三!过河拆桥的是你们主仆二人,而今老身落难,你二人还要赶尽杀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