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庆东哑然无语,半天才讪讪道,“宋观舟还懂这?”他越来越醉,言语啰嗦起来,“若我说来,也不难,你往后找个水灵的姑娘,纳进房中,生了儿放到宋观舟膝下将养,弃母留子,齐活。”

“莫要说这些馊主意,怪不得观舟一日日的不待见你,你同她也在一处过,难不成还不知她的性子。”

秦庆东想到宋观舟那张嘴,忽地垂头丧气,“倒也是,她哪里能由得你纳妾生子。”

二人陷入沉默,一处酒菜下酒。

眼看都要醉生梦死,秦庆东一拍大腿,“那只有寄希望于拂云同贺疆的婚事,我听我家老太太说来,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
裴岸对此意兴阑珊。

“老太太说,大将军是同意这桩婚事的,端午前后金家大公子入京,也是为了这事儿。”秦庆东长叹一声,“拂云婚嫁之后,你家的观舟娘子再不能疑神疑鬼。”

轩窗之外,雨大窗格,二人举着酒盏,倚窗听雨。

正在惬意时,春哥儿噔噔噔跑进来,后头跟着临山,秦庆东一看,马上招呼,“来来,临山,一处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