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庆东挥手,“快些去吧,后日的宫宴,你怕是好好教授一下观舟宫中规矩。至于旁的事儿,先放放吧。”

又叫春哥套了马车送,夜雨之中,就此别过。

临山指着马夫,催促打马,近些时日,宵禁严厉,最好是能赶回去,免得多了麻烦。

“何时传来懿旨?”

临山道,“日入之时,闵太太们都在韶华苑,宫中派了宝财公公亲自来传的。”

裴岸回想,“恐是我才出了府,错开了。”他揉了揉有些胀鼓疼痛的太阳穴,微叹道,“倒是不曾料到,今晚本是想歇在溪回府上,明儿一早再回府的。”

“四少夫人得了您让阿鲁传的信儿,只是世子夫人接了懿旨,同公爷请安,公爷才差了属下来接您。”

“嗯,理该如此。”

临山几番窥看裴岸,思来想去,还是把出门时才接到的信儿提前同裴岸说来,“四公子,表公子舅家出了事儿,属下还没来得及同少夫人禀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