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裴渐,许淩俏才从内屋出来,宋观舟与她说了裴彻一些事儿,许淩俏呆呆愣住,“你是说……,这府上老夫人,差人砍了三公子的胳膊?”

“大差不差,就这么回事儿。”

许淩俏有些着急,“这府上如此凶险,你……,观舟,你——”

“我没事儿。”

宋观舟安抚许淩俏,“科考之后还有些时日才放榜,若是表哥被留在京中,我寻思你们还是住在府上妥当。既是住在府上,这些事儿知道些更好。”她知道许淩俏藏得住话,也不是那些长舌头妇人,听风是雨。

“……那公府老夫人如今——?”

宋观舟指了小佛院方向,“囚禁那一处,萧家来人众口缄默,不提不问,估计这一生人就这样了。”

“老夫人膝下几个孩子也不求情?”

“求哪门子的情?二哥那头我倒是不知,可四郎断无可能,自小也不是养在她跟前,母子疏离,期间又掺和几条性命,他能像如今这样不闻不问,已是最大的孝道。”

许淩俏听到这里,才舒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