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表姑娘,带着奴等做针线活呢。”

他哼了一声,“罢了,我上去也不合时宜,你自在下头檐廊之下给我布个椅子,上一壶热茶,候着你家少夫人起来。”

对于许淩俏,秦庆东是心虚的。

他知道这姑娘受了罪,也失了清白,十有八九就是金拂云差使朱三所为,什么朱三自己见色起意,!

秦庆东半个字不信。

但能如何?

宋观舟明令禁止不能因为许淩俏失踪之事,毁了将来,所以他都不能在金拂云跟前质问,为什么你要那么对许淩俏一个无冤无仇的女子?

就算金拂云承认,又能如何?

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谁信谁断子绝孙!

所以,他每每看到许淩俏时,都有几分愧疚和尴尬,能躲就躲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