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轰轰的同你家四公子说什么,他在上值,以后先生也不再搬家,不区什么时候,来就是了。”

阿鲁挠头,憨笑道,“四公子时时惦念您二位啊。”

宋幼安斜靠在马车上,不言不语。

旁边男人哄着他,“我的郎啊,你是又怎地了?说是来探故人,我不是担心雨大风急,你骑马抛头露面的甚是辛苦嘛……”说罢,挨着他极近,时不时还亲吻几下。

宋幼安闭着眼,不予理睬。

男人就是雍郡王贺疆,他看怀里娇人不为所动,只能叹口气,“你与我生些什么闲气,我若是能做主,自然欢欢喜喜把你迎进王府,可这使得吗?原想着圣上大寿,若有恩典大赦的,我同礼部几个大人也求了个情的,让你脱了这身籍,可偏偏……”

偏偏圣上只开了恩科。

什么大赦天下,圣上只说自己德行无法与先帝比之,哪有这样泽浩天下之能!

许久之后,贺疆愈发不耐烦时,宋幼安才低低回话,“金家大公子入了京,你同金拂云的亲事板上钉钉,听说她虽为女子,胸中也有笔墨沟壑,这样清高富贵之人,让她容了我,恐怕是天方夜谭。”

“与她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