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鬟们也不再动辄并是红了脸的,唯有三十来岁的临山略显拘束。

桓哥儿心急,拽着宋观舟纱衣窄袖,“四婶婶,莫要理会四叔,快些教教我们。”旁边钦哥儿拿着两根布绳,望眼欲穿。

裴岸疑惑道,“教你们作甚?”

淩哥儿在炕床下头的三脚雕花鼓凳上坐着,听得裴岸问来,仰头答道,“婶子教我们绑绳结呢。”

“绑绳结?”

裴岸有些不解,小丫鬟们早已抬来三碗热汤,阿鲁安顿好车夫,这会子刚刚进来,庆芳道,“快些吃吧。”

催促之意,有眼俱知。

宋观舟耐不住三个哥儿催促,以及又围上来的小丫鬟们,并也不再管裴岸,只说道,“这些不过是些玩意儿,只是紧要时候,有些可以做逃生来用。”

说罢,也不管旁人,只拿了刚才做样的小手指粗的细绳来演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