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轻巧,但别人未必会这么想,人言可畏。”

电梯抵达一层,江绾走出去,不甚在意。

“别人的脑子怎么想,我又控制不住,再说了,就算多想又如何?我和顾西洲,男未婚女未嫁,既不偷又不抢,有什么难听的?”

墨书砚剑眉蹙起,心里又堵了。

“江绾,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?别人说什么,你都不在意,那孩子们呢?他们被人说三道四,你也能做到毫不在意吗?”

一提起孩子们,江绾脚步微顿。

她意味不明地看了墨书砚,嘴唇轻抿。

孩子们被人说三道四,说到底,始作俑者就是他啊。

他现在倒是冠冕堂皇说这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