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雍伸手将掌心里的凤凰簪捏成一团,拉起她的手,放进她的掌心里:“好好照顾自己,懂?”

所以,她已经成为他的所有物?

只有他自己有处置的权力,旁人都不能逾越。

包括她自己。

沈昭嬑心中讽刺,内心突然涌现一股逆反的念头:“如果我做不到呢?”

齐雍以为她还有寻死的念头,脸色阴沉地吓人,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颈,逼得她仰起头。

“那不如,”他嗓音低冷,像凝结的霜一样寒,“打造一座金丝笼把你关起来,或是锻造一副玄铁链将你锁起来,寻个人专门照顾你的吃喝拉撒,你更喜欢哪一个,嗯?”

沈昭嬑心中一窒,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
他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