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输云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;“阿爷说的不错,打探过了,殿下救咱,是因觉着牵连到了大家伙,觉着若不是没有插手工部那群的犯下的罪案,咱也不会被顶了罪,恩公是心中愧疚,是心中愧疚啊,并非是知晓咱的身份或是想要加以利用。”

“不错,施手相救本就是难保大恩,便是老夫与阿云一辈子在王府之中蹭吃蹭…做牛做马有何不可,可断然没想到恩公竟是如此良主,我等当施平生所学报救命之恩。”

众人连连点头,什么良主不良主的,一二三不一二三的,都无所谓,主要是吃的好,住的也好,还当大家拿人看,就这份恩情和待遇,去什么海外去海外,跟着王府吃喝不愁不香啊。

“那便这么定了。”

公输甲压低声音:“倘若恩公心性高远淡泊名利也就罢了,我等效犬马之劳,若是有王侯将相之野心,我等定要施展绝学以命相随!”

“是!”

“阿爷说的对!”

“吃穷他!”

“死也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