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。”刘旺倒了杯茶:“小的有个事想问问您。”

“怎么了。”

“自从您落水醒来后,好似变了个人,总说些小的听不懂的怪话。”

齐烨哑然失笑。

“乡音”难改并非是无法改,而是无法割舍一些东西,与自己有关,与回忆有关,为何要因迁就别人而忘记自己是从哪里来的,有时候自娱自乐也很有趣。

“习惯就好了。”

齐烨很是乐观,给自己打气加油:“虽然欠的不少,不过现在咱有稳定工作了啊,到月发俸禄,慢慢还就是。”

“小的若是没记错,观政郎似是没有俸禄。”

“打白工啊?”

“那我还干个…算了。”齐烨长叹一声:“我不干,有的是帕鲁干,白工就白工吧,无所谓,当官还愁没钱吗,只要当了官,那就是美好的未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