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万贯,数百万贯,数百万贯不止!”

赟乘泰吹胡子瞪眼:“你想如何,你还要如何,说的容易,张口便是钱粮,老夫从哪里得来钱粮,国朝本就入不敷出,如今明明有法子可解燃眉之急,为何不将齐烨召回京中,哪怕是不重用,至少也要让那些被拿下大狱的太仆寺官员将钱财给老夫吐出来!”

“赟乘泰!”

康止戈一拍大腿,怒吼道:“朕已是说了自有考量,莫要再废话连篇。”

“你…”

“你什么你,你这老鬼莫非忘了朕的身份!”

“好,好。”

说了两个好字,赟乘泰怒极反笑:“你若是陛下,那便穿上龙袍,穿了龙袍莫说叫老夫闭嘴,便是叫老夫死,老夫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可你若是穿着华服,又如同老友一般询问老夫,那便莫要怪老夫不知尊卑!”

“哎呀你…”

康止戈老脸一红,这事怪他,因为这老必登刚才一上车就嬉皮笑脸,然后问赟乘泰借钱,以私人身份借钱,过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