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六终于收回了目光,又拔掉了一个鸡翅,微微颔首。

这轻轻一点头,意思明确了。

事情,定性了,如齐烨所说,没有什么私下约架,只有和国子监监生约定切磋诗文,丘神威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,并且干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情,一切,与齐烨无关,丘神威,咎由自取!

三口两口将鸡翅膀啃完,老六再次开了口。

“若朕记得没错,朕,不许你入京。”

“是,学生记得。”

天子微微哼了一声:“既是记得,为何还敢入京。”

一听天子问的这话,段平和阿卓神色微变。

明明是宫中叫司空野去的南庄,也是宫中叫司空野当着齐烨的面将两封信交给阿卓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可现在听天子这语气,似乎要不认账?

果不其然,老六面色不善:“为何不答,胆敢违抗朕的御令,你胆子不小,说,为何要入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