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殿下还是不明白。”董孝通笑吟吟的接着说道:“这画呐,的确是赝品,可赝品有人买,求之不得,歙州的大族张家,就喜这赝品,拿了五千贯银票,非要买这画。”

“你卖了?”

“不卖。”

“为什么。”

“等着。”

“等什么。”

“等歙州知府来寻本官,这歙州知府说得卖,卖了张家便能赚两千贯,这两千贯,都归本官,剩下那三千贯怎地也要让他回了本,若是回不了本,他夫人闹得凶,要上吊,你说本官能如何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知府大人的夫人上吊自缢而死吧。”

“我…”齐烨竖起大拇指:“直接给你两千贯好不好,绕来绕去的。”

“本官平白无故得了两千贯,这事不算结,要打造旗矛啊,要铁料啊,要运送,要开山采矿啊,是不是。”

“是。”齐烨愈发鄙夷:“所以你写了个条子,让歙州军器监负责,歙州知府狠贪一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