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烨走了过去坐在旁边,和进自家家似的,翘起二郎腿。

“算是?”白修竹放下棋谱,花白的眉毛皱在了一起:“为何说是算是。”

“玉玺有两个,一真一假。”

齐烨三言两语将徐夙、月苍、月泉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说过后,齐烨压低了声音:“有一个假的,就代表有可能还有更多假的,我还是坚信卓统领所说,徐夙很有可能将玉玺藏在了哪里,距离南关不会远,如果是我的话,我会埋在土里。”

白修竹叹了口气:“你不信那月泉所说?”

“怎么说呢。”齐烨挠了挠后脑勺:“不是不信他,而是不信徐夙,关于玉玺的事都是月泉说的,月泉又都是听大萨满说的,大萨满呢,又都是听月苍说的,至于这位月苍,虽然初见死,可我并不觉得他的智商能够玩明白徐夙。”

“不错,诸多细微之处难圆其说。”

“对呗,好多细节对不上,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,不过…”

“不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