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

齐烨哭笑不得,听明白了。

听明白怎么回事后,齐烨乐道:“我爹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五千骑兵来到京城城门下,那怎么前几年还有那么多纨绔子弟不把我当回事,那么多官员觉得我好欺负呢?”

旺仔张了张嘴,不知该怎么说。

人们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而且还没有伤疤,也没疼上。

那都是十多年前发生的事了,这几年国朝早就安稳下来了,军中也经历了数次清洗和换血,加上西关那边一直没什么战事,原本十八万的兵马也被不断消减,十六营如今只剩下了五大营,朝廷又派了好多武将去西关那边担任要职。

最主要的是人们总是认为一朝天子一朝臣,去年这时候,也就是夏中开始,都说太子羽翼渐丰,天子快要让位了,不少人以为太子登基后要削藩,提前敲打敲打幽王府,这才有那么多不开眼想要讨好东宫,真以为幽王府是人是狗都能招惹招惹。

“行吧。”

齐烨将信件撕了个粉碎:“等阿卓他们来后,问问阿卓吧,这个什么楚王,他最好,最好最好别憋着什么坏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