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老夫是怕你旁人知道后不敢动你。”

齐烨:“…”

季伯昌苦笑道:“刚刚入京时你便整日生事,那时候无人敢管教于你,一是因你招惹之人皆是百姓,二是人们知晓你我两家定了娃娃亲,之后你更是放浪形骸,倒是有言官想要在朝堂上痛骂你博个名声,可后又顾忌你爹为西关大帅,那时老夫让下人整日打探你的消息,误以为你想离京,就断绝了去寻你的心思了。”

齐烨听明白了,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,那么的确是为自己考虑,前提是建立在自己想要恢复自由身离京去西关找老爹团聚去。

“少爷,有破腚!”

刘旺弯下腰提醒道:“真要是如他所说那般,太子少师府与咱王府狼狈为奸,那么您在京中恶名累累如同活畜生一般不当人,因此不知被多少人欺辱,怎不见他出面为您遮挡一二。”

一听这话,季伯昌都乐了:“老夫问你,你平日里得罪的都是何人?”

齐烨下意识说道:“花船老鸨子。”

“以你之意,是叫老夫这堂堂太子少师前往花船寻那老鸨子为你出气?”

齐烨脸红了,很是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