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外了不是,我是父皇的儿子,你是父皇的走狗,等以后孤登基了,你就是孤的走狗了,无需见外。”

“太子如何想,如何说,与末将无关,末将也无资格妄言。”

阿卓认真的说道:“只是末将并非是殿下的表舅,还请殿下自重。”

“哈哈哈,孤就喜欢你这不怕死的傻样儿。”

太子康骁哈哈一笑,直接搂住了阿卓的肩膀:“为岚山侯府之事入宫?”

阿卓表情不自然的挣脱开了康骁的肩膀,向右移动了两步,保持距离。

“是,殿下也听闻了?”

“听闻了,闹的很凶。”康骁用手指摩擦了几下眉心:“听闻先是午时太子少师府的季元思去了京兆府击鼓鸣冤,京兆府抓了马存仁后,这季元思又去岚山侯府闹了一通…”

顿了顿,康骁眯起了双眼,紧紧盯着阿卓:“昨夜父皇和孤说,你与幽王府世子齐烨走的近。”

“查案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