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外界反应如何,宫中肯定是重视的,太子少师季伯昌主动请命,离宫后带着禁卫前往了城外,还不是去一个营地,而是去了很多处营地,试图找到一些当年在边军、在锐营服役的老卒。

都过去这么久了,能不能找到全靠运气,而且很多边军都是生是边军人,死是边军魂,鲜少有被调任京中京营的,即便能调任,他们也不会这么做。

值得一提的是,京兆府也跳出来了,主动张贴告示,寻找当年在边军或是锐营的卸甲老卒,试图为太仆寺少卿陈尚锦以证清白。

随着京兆府的介入,事情传的越来越广,闹的越来越大,几乎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。

与此同时,兵部衙署,下柱国孙功的班房之中,陈守义低着头,被喷了一脸口水。

“你他疯了不成!”

作为陈守义的义爸,也就是干爹,孙功气的都哆嗦了。

“假的,你竟和老子说是假的,假的你也敢拿到朝堂上说,知不知道外面已是闹的沸沸扬扬!”

“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