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象突然倒下,最前方交战最激烈的位置,又突然爆了一排。

除了城墙上的齐烨等人,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即便是齐烨也目瞪口呆:“还…还能点射?!”

公输甲又流露出了面对齐烨时既恭敬又谄媚的模样:“恩公,您不是催的急吗,若不急…”

“少废话,继续射!”

“是,是是是。”

公输甲转过身,刚刚的谄媚模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:“快,快快快,将旗矛都放进去,放的慢了老夫抽死你们!”

如果此时徐夙站在城头上的话,他一定会懊悔,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
悔他当初不应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,又是收买,又是许诺官职,又是挖空心思的笼络公输后人沈菁忠,而是应该去一趟京中,花个几十贯去刑部,然后捞出来一群长的和老农似的获罪匠人们。

所谓的公输后人沈菁忠,连给公输甲提裤衩子都不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