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恒的耳侧还有一道细小的疤痕,虽然不深,但极为明显,像是被利器所伤。

反观萧然,浑身衣着富贵,衣袖边都镶嵌着金丝,脸颊白嫩,倒是有了几分当年萧恒的儒雅之气。

萧然的嘴唇动了几许,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
萧恒自顾自的又饮了一杯酒,他的余光能瞥到萧然的神色,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经年已物是人非,也不知道来者是善是恶,究竟是来要他命的,还是

萧然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褶。

“殿下可是要去歇息?”

萧恒也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