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和皇上坐在上首,下面跪着陈曦和王子腾,很快,来告状的人又多了,贾赦也来了,好歹名义上也是荣府的当家人,还有贾珍也来了。

陈曦默不作声的听着,贾赦和贾珍各种哭诉,在皇帝面前给自己上眼药,他不屑的撇撇嘴,正巧被太上皇看到了。

太上皇抬抬手,贾赦和贾珍顿时不敢说话了,他这才好奇的看着陈曦,问道:“你小子这是不服气啊?来,说给朕听听。”

陈曦压根不怵,抬起头,梗梗着脑袋:“太上皇,宁荣两府好歹也是以武立家的勋贵出身,事到如今只会哭哭啼啼,简直丢了勋贵的脸面,成不了大器。”

“臣惶恐!”贾赦和贾珍立马叩首下拜,心里怕的不行,安平侯的话,简直就是挖他们的根基。

“呵!”太上皇来兴致了:“那照你小子的说法,被你打了还不许人家告状了?”

“臣不是那个意思,臣是想说,文臣和武将是有区别的,臣如果打了文臣,文臣告状,没毛病,可贾府是武勋出身啊,难道不应该打回来吗?”

“放肆!”皇上轻斥了一句: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?”

“回皇上的话,今日之事,起因也不是臣挑起来的,事情已经发生了,臣认打认罚。”

“怎么着?”皇上都气笑了:“看你这个态度,你心里不服啊,难道不该罚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