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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织夏看完后就点了关闭的按钮。
林织夏：“”
这什么跟什么嘛？
顾灵儿出国去学习芭蕾，虽然得奖了，但是是季军不过有个奖杯也可以在国内好好的炒作一番了
但其实“黑天鹅”最有含金量的奖项是冠军，据说冠军都是给外国国籍的，但是像最不起眼的季军可以暗箱操作
这些，都是林织夏早就清楚的。
毕竟，林佳佳以前在国外的钢琴奖项就是这么得来的
明明弹得很是普通，但是最后都能得奖，这些都是王芸的功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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