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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？娘娘对奴婢有救命之恩，奴婢怎么可能会加害娘娘呢？”丫鬟明显有些着急。
甚至语气已经带了一些哭腔。
马皇后听到此话，也点了点头。
小雅是她从小带到大的，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。
确实也没什么理由加害她。
“应该不是小雅做的。”马皇后说道。
“你这个药是谁煮的？”文启开口问道。
如果不是丫鬟做得，那么凡是碰过这碗药的都有嫌疑。
“太医院熬制好的！奴婢觉得太凉，加热了一下。”小雅急忙说道。
文启眯了眯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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