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欢坐了起来,看到她完好地穿着衣服,乔岩如释负重,松了口气。

“你昨晚烧到四十多度,以后感冒了千万别喝酒了,太伤身体。”

乔岩木讷地点点头,似乎明白了一切,道:“谢谢,麻烦你了。”

对方如此客气,说明昨晚的事他完全不知情。徐欢有些失落,依然打起精神莞尔一笑道:“和我就别客气了,我先回去了,上午还要去上班。”

说着,拿起桌子上的包低着头快速下了楼。

乔岩不知该如何面对,等反应过来徐欢已经走出了大门。临走时,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楼上。

乔岩长舒了一口气,抓了抓头发,脑子里使劲回想着,可完全一片空白,比喝了酒断片更彻底。他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,一阵凉风袭来,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

窗外又下起了蒙蒙细雨,已经记不清这是入秋的第几场雨。一场秋雨一场寒,葡萄藤已枯萎,远处街道两旁的柳树叶子铺满一地,金灿灿的,车辆急速驶过,卷起层浪,漫天飞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