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害怕,它们畏火,不会跳下来的。”

江稚月摇头,“这很不正常,它们是独居动物,不应该一起狩猎我们。”

“你是想说,它们就像提前知道我们回来的路,专程在这里等着我们吗?”萧景润直接明了,“有人要害我,那你算不算被我连累了?”

这就是江稚月想说的,却不能问出口的话。

这些人还有一个通病,那就是极度厌恶别人猜测他们的心思,打探隐私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,等他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。

江稚月轻吐了口浊气,把手放在火堆上。

萧景润沉默了一会儿,倒没有隐瞒。

“你和莲生走得那么近,他和你说过我的事吧,我父母的婚姻,是我父亲第三次婚姻,我不是萧家的独子,我还有四个哥哥。”

“我的大哥是我父亲第一任妻子的儿子,也是我父亲最属意的继承人,先夫人已经过世了,因为她没有家族的支持,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和家族的苛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