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3章 假的真不了(第3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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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蔓青放下心来，又想起来什么似的：“师兄，你说人死之后有可能成为灵吗？”
杜成之面露不解：“师妹怎么会这么问，你……是见到什么了？”“就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一名青衣女子。我总感觉她并非只是单纯的灵，很有可能是我曾经认识的人。”
“但我那时年纪小，而且由于灵力的冲击，有一部分思维是混乱的，所以记不大清究竟有没有见过她。”
她并没有直接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，这并非是对于杜成之的不信任。
只是失望了太多次，难免会小心谨慎一些，生怕自己手里握的这一点线索破灭之后，心情更差。
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，方蔓青只觉得自己似乎更疲惫了。
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忙忙碌碌，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忙碌着什么，想要去对付周恒，周恒不知所踪，想要对付那道黑影黑影也不见踪迹。
她好像陷入到一个怪圈，看上去好像一直在主动出击，事实上是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似乎应该好好理顺一下现在的事情。
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，看着来往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