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霖骁:“不是,只是担心傅晏深太狗。”

之所以会说他狗,那是他逼迫阮筝打胎。

裴霖骁并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,特别还是傅晏深的私事,不过事关黎沁,他难免深究。

“放心吧,我有把握。”陆衍漫不经心回,“再说以那狗东西在京海的势力地位,他应该丢不起追回五百万的脸。

毕竟那条重酬寻人启示,也没注明不准认识阮筝的人提供线索。

至于阮筝与你丈母娘联系摆他一道?呵,空口白牙说了不算,除非他拿出证据,不过我猜阮筝敢这般明目张胆阴他钱肯定留了后手。

再退一步,就算那狗男人赢了这场官司,他也会被人诟病,而且我不觉得他有这闲工夫盯着那五百万不放,只怕他只是想以此威胁阮筝什么。”

裴霖骁听完陆衍的分析,俊眉微微蹙起。

确实,五百万于傅晏深而言不过九牛一毛,先不说这场官司有陆衍接手他能不能赢,即便赢了他也会被人诟病。

还有陆衍说得对,他应该丢不起追回这五百万的脸,所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