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黛不想承认自己真的羡慕谷雨澜,但有些情愫涌上胸口后,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人丢进了醋缸泡,实在酸,酸得骨头都疼。

“呦,弟妹这么好的兴致啊,还晒着太阳?”谷雨澜笑呵呵进来,旁边跟着阮筝。

贺黛瞥了她们一眼,见她们似母女般亲密,酸道,“疼别人女儿算什么本事,有能耐你和二哥生个啊。还有二嫂这是眼瞎吗,今儿个哪来的太阳?”

谷雨澜故作诧异,“没太阳啊?那你坐这干什么,迎接我?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吧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妯娌关系多好似。”

贺黛被她话气得嘴角抽抽,“谁迎接你,少往脸上贴金,忘了,你这女人向来脸皮厚,俗称厚颜无耻。”

阮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怎么觉得这两人掐得……有那么点可爱呢?

贺黛骂咧完又扫了眼谷雨澜抱在怀里的瓶子,“怎么,给我回礼来了?”

谷雨澜顺杆接话,“可不是,如今你也不容易,我家晚晚哪好意思收你的礼,你说大嫂她底子厚,她收下那千年人参就算了,可弟妹呢,啧啧,别人不清楚你底子我清楚啊。”

瞬间贺黛嗅出什么,瞪她,“你什么意思?怪我送的东西没大嫂的值钱?”

谷雨澜一笑,“实话,你那送子观音还确实没千年人参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