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为什么,自然是想吓唬她别总是不知好歹跟我们作对。”

“吓唬她的方式有很多种,但你不该选吃人岛,而且妈你想过万一她回不来的后果吗?”

“有什么后果?如果她真没命从那里逃出,我对外宣布她在我这里养胎便是,反正你和她的婚姻存续时间不到两年,只要这两年我们将事情瞒天过海,日后她生死与我傅家有什么关系?

再说她现在不是好好从吃人岛出来了吗,晏深,妈知道你和她婚姻五年动了恻隐之心。

但恻隐可动,心软不行,想想你与你爷爷签的那份合同,她阮筝就是你接手傅氏最大的障碍。

所以妈必须想办法把她除了,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成为你往上攀爬的绊脚石。”

“如果我往上攀爬的脚步是必须踩着阮筝性命,那我宁愿不做这个继承人。

所以妈,吃人岛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,阮筝的存在于我有威胁我知道,但不致死,何况她是我妻子,她若出事我这个当丈夫的难辞其咎。”傅晏深声音铿锵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