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月带着哭腔寻找着药箱,她焦急地说:“姑娘,他真的太过分了,竟然伤到了你姑娘,你的手,伤口看着好深,婢子好心疼啊”

如梦边抽泣边整理着混乱不堪的现场,“姑娘,如果休妻,那你的嫁妆该如何处理呢?将军这样真的太过分了,他怎么可以休妻!姑娘你这几年独自支撑侯府,即使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啊!”

是也,和离与休妻是全然不同的。

如月在云灵的手掌心拨出一细碎的瓷片来,眼泪差点滴落在伤口上,“姑娘,您疼吗?”

云灵摇了摇头,眼中含泪,却不流出。

比起心里的痛,这点皮外伤算什么。

丈夫是父母选的,且她也是同意的。

走到如今这一步,怕是阿父阿母也想不到。

“明日,去见秦王。”

如月觉得希望来了:“是,姑娘您早些休息,秦王一定会帮助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