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探尸首,仵作已经到位。

仵作已毕恭毕敬地等候,这位四十余岁的男子,身形虽不显魁梧,却透着一股沉稳与老练。他面色凝重地宣布:“经查验,亡者乃因腹部遭受北原宽刀重创而毙命。”

云灵闻言,心痛如绞,眼中泛起泪光,声音哽咽道:“罢了,无须再行解剖,知此死因,已足矣。”

谢炀闻言,略显迟疑,欲再劝:“云姑娘,既然仵作已准备就绪,或许还能发现更多线索”

萧煜见状,果断挥手制止:“不必再剖。既无他处伤痕,便依此定论。”

云灵轻轻抱起南春冰冷的身躯,泪水无声滑落,她边哭边问谢炀:“谢大人,湘州人向来会行火葬之礼吗?”

一阵惊呼打破了周围的沉寂:“殿下,您受伤了!手臂上的血正不断滴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