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煜冷不丁问公务:“倒是要问问你,北原人的暗桩都拔除完了没有?云英之死,你调查得如何了?”

吴渊起身穿靴坐起,打着哈欠,“那我先回府洗漱,吃个早饭,为殿下写个呈文来如何?这可是两件大事,三言两语的哪里能说清楚。”

萧煜瞪了他一眼,“那你还不快回去,什么酒量。本王都起了,你还起不来。”

吴渊笑着道:“你可不能以权压人,您把我半夜拉来,我这可是舍命陪君子,您不带这么说话的,我也会伤心的。”

萧煜又瞪他一眼:“你真的是胆子越来越肥了,昨夜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吧?本王不追究,但是却都记在心里。”

吴渊心中一凛,暗自回忆起昨晚的失态,特别是那句将萧煜比作“孔雀开屏”的戏言,不禁暗自苦笑。

他连忙摆手,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:“殿下,我昨晚醉得跟泥鳅似的,哪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胡话?您就大人有大量,忘了吧。”言罢,他迅速披上大氅,脚底抹油般溜之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