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枭将她神色尽收眼底,漫不经心地问:“头痛吗?”

何止是头痛。

“姜家的人,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我还会原谅他们呢?”姜星眠放下眉骨的手,露出一抹笑,“真的挺可笑的。”

她将眸光落向车窗外,声音幽幽。

“对我伤害过的人,我是不可能原谅他们。”

厉景枭单手握着方向盘,好半晌,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
厉景枭低低地说:“不必理会他们。”

这拍手的动作看起来真像哄小孩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