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舒舒真棒。”

江逾白南舒的脑袋,语气满是骄傲。

南舒:“”

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

倒是萧祈也看出了江逾白的小心思,薄唇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。

宣誓主权罢了。

可惜,身为兄长,这种主权宣誓的半点用处都没有。

江镇東狐疑的看了眼江逾白,心中思索的却是另一件事:“如果事情真的同舒舒说的那般,那怕是不妙了。”

“父亲说的不错。”

微微颔首,江逾白面色逐渐严肃:“今日的事情,太过巧合,巧合到让人觉得是故意设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