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舒:“?”

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,南舒正欲询问,落后的江逾白便已经追了过来。

“舒舒!”

气喘吁吁的江逾白唤了一声,同时无力的将食盒放在桌上。

他本就是文官,自幼又没怎么运动过,所以身体素质其实一直差很多。

之前会考时,他险些在考场晕厥过去。

这两日又刚刚‘大病初愈’,身体根本遭不住这么剧烈的运动。

南舒倒了杯水递给江逾白,指了指身侧铺好手帕的位置:“二哥坐下休息一会儿吧,你现在身体不适合如此运动,日后还是注意些。”

“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