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轻轻几笔画好的肖像,牧莲生把这一页撕扯下来,随手扔到了一边。

没想到一阵风吹来,那张画像伴随着海风吹到了楚君越的怀里。

林仙儿正质问着,“君越哥哥,你昨晚去哪里了?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待在房间有多害怕吗?”

她更好奇的是楚君越怎么解了药效。

如果他可以靠意志力完全忍下来,那么母亲说对了,她驾驭不了他。

楚君越拿起怀里的画纸,正准备扔掉,目光无意瞥到画像上那双熟悉的眼睛,他就想到了昨晚,正是这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,在他压过去的时候这么看着他。

那个狭小的储藏室里,他紧贴着她,全身的火热都因为她达到了临界点,几乎是凑近就可以吻上她的距离。

等药效褪去了,一切又好像未发生过一样。

要不是感觉太强烈了,楚君越甚至怀疑根本没有见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