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拂云压下愤怒,端庄笑来,“那是自然。”

宋观舟又拽着要与秦庆东避开的裴岸,“不但要健康无灾,还得与我的四郎夫妻和睦,早些生上几个孩儿,和和美美的。”说罢仰头看向无奈的裴岸,“是也不是啊,四郎?”

知她性子,定是故意在金拂云跟前耍些小聪慧。

裴岸拿她无法,只得说道,“依你就是,我同二郎去燕来堂说些事儿,你们一处儿坐着,缺了什么,让下头人去补上就是。”

孙琳与华重楼也出来见客,他二人在场多为不便。

待二人离去,一屋子的女眷,竟然陷入了沉默中,金拂云坐在这曾经自己居住过的地方,纵使再为聪慧,也打不起任何精神来应酬宋观舟。

还是忍冬有些能耐,招呼了主子客人吃了新做来的甜果子、酥饼、素糕,金拂云浅吃一口,抬头看向疤了半张脸的忍冬,缓缓说道,“如何烧伤了,怎地不小心?”

这话刚刚脱口,宋观舟心中就敲响了警钟。

再看,只见忍冬屈膝行礼,回了话,“回大姑娘,家中失火,奴又在睡觉,哪知先从帐子上着了火,落了一盘丝线下来,立时就化在了脸上……”说得轻巧,但在场之人都知道定然是一场浩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