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旁人我不知,只是我,这一生定然是要活得明明白白,如何明明白白,我想定然就是读书。”

“那,姐姐,读书可有高低贵之分?”

“……何意?”

宋观舟愣了一下,读书有什么高低贵之分,她惊愕表情不像佯装,宋幼安会心一笑,“幼安的意思是,天子庶民,三六九等——”

“没有!”

不等宋幼安说完,宋观舟脱口而出,“这有什么好分的,能读的爱读的,只管读去,不喜的、不愿的,强按在书跟前也只是好入眠罢了。读书是为了自个儿,管旁人有何干系?!”这玩意儿,有个屁的高低贵!

她突地反应过来,怕是这宋幼安替自己问的吧。

不过见他未曾挑明,并也不当真,只认真答道,“能一直读书,是幸事。”

叩门进来的二掌柜忍不住叹道,“少夫人如此眼界,老朽深感佩服。”他经营书斋,见惯了各类读书人,也不乏名人志士说了读书何用的大道理,今日听得琵琶郎与她这一番话,才道实在。

琵琶郎何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