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别逞强,否则小心你娘亲家法伺候。”

对上上官浔看好戏的眸子,南舒秀眉一挑:“看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,难不成你经常遭受家法吗?”

笑容猛地僵住,上官浔看着南舒好奇的目光,突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憋屈感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底气不足的反驳了一句,上官浔眼神游移,根本不敢看南舒的眼睛。

只一瞬,南舒就看出他的心虚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是吗?”

“当、当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