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人家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,勾引你一个快五十的老光棍!

也有那种从小就横行乡里,为祸乡邻的恶霸,眼瞧着要枪毙了,家里人非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,都特么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年纪小,严禁就不知道什么年纪才叫懂事了。

诸如此类,举不胜举,对王菊珍闹这一出,严禁脸上表情都没变。

倒是裴正昌极为不耐:“这口供笔录都是他自己和同伙录的,这也能冤枉他?”

他以前还觉得,王菊珍虽说长得不算出挑,性子也不怎么讨喜,好歹还算明事理,不像徐丽君一天到晚无理取闹,说自己只知道忙工作,压根不顾及她的生活。

现在看来,这个女人不是没有问题,而是有很多问题,自己平日没接触到,自然也就没发现。

“怎么不是冤枉?”王菊珍挣开裴正昌的手,怒斥:“之前一直好好的啥事没有,我前几天才去找了裴观臣媳妇,让她不要再要你工资了,这一回头,培军就出事了。

老裴,你可是在局里上班的人,你说说,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,那不是他们存心报复是什么?

还有严禁,跟裴观臣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,他肯定觉得我抢了他小姨的位置,一直怀恨在心,存心想欺负我们老王家,来给他小姨出气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