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绿,你怎么就变了呢,变得这么冷漠无情了!”

凌文海的背脊慢慢弯了下去,他哆嗦着手,想给自己倒杯水,啪嗒一下,茶壶掉了,茶水流的满桌都是。

一桌三个人,没人去管四处流淌的茶水,任由水漫过桌边,汇成小水流,滴滴答答流往地面。

房间里,一时安静无比。

只有凌文海急促的呼吸,和凌槐绿微微的抽泣。

“凌文海,你是怎么做到的?午夜梦回之时,你有没有梦见我妈妈,有没有听到她喊救命,有没有看到她被人遗弃,被人迫害的场景。

凌文海,你说,我妈被自己亲妹妹给害了,那一刻,她该有多绝望。

你说,我妈要是知道,一直深爱她的丈夫,和害死她的仇人在一起,还生了一个儿子,是不是在地府徘徊,都不愿去投胎。

你说,我妈她”

“闭嘴!你不要说了,不要说了!”凌文海近乎狂躁的拍着桌子,将桌面上茶水拍的溅起老远:“你为什么要说,为什么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