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惭愧,当初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上。

一方面是白鹿书院的缘故,另一方面便是皇室这边想要留自己这么一位人质,牵制南境。

这个位置,一坐就是那么些年。

说实话,他也有些厌倦了,可他却退不了。

皇室不会让自己安然无恙的退居的。

但不重要了,他这一生,位于亿万人之上,也享了那么多年的福。

又还有什么可追求呢?

苏律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。

“这是我的令牌,凭它你可以调动沧州的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