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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正在等着上菜的苏晨看到这里，也是一脸疑惑。
“没有，那个人还没来。”
向天歌略带醋意道：“周董的ip已经定位到姑苏了，说明他现在就在姑苏。
而方寸山老师就是他的御用词曲人，所以方寸山老师口中的那个朋友应该就是周董。
哎呀，后悔死我了，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去了。
这可是和周董一起吃饭的机会，就这么被我给错过了，呜呜呜。”
随后，向天歌还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。
看到这里，苏晨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疑惑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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