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。

方正包扎完身上伤口后已经十点,丢下一千块钱后转身离开。

诊所是一个老头开着,瞎了一只眼,走路一瘸一拐,诊所位置偏僻,换做其他的诊所,下午五六点,最晚七八点也就关门了。

也只有他会习惯性开到十一点。

这里也成了许多晚上受伤了的人首选地,方正只是其一,不是唯一。

方正一边离开,一边回电话,“黎总,你这样说我可不高兴了,刚刚我很想动手的,但孔浩不给我机会,让我看好他表演。”

“我也不想搞成这样啊,但孔浩资历深,我一个新人哪能跟他对着干,本来想看看他能装个多大的,没想到拉了坨大的,黎总,说起这个,我就要简单批评一下你了,有这样的手下作为心腹,晚上不怕失眠吗?”

“方正,闲话不多说,你之前怎样答应我的,现在橙光酒吧还是只能关门修顿,你食言了。”

黎澜道。

“所以黎总意思是,要我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