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自己真不该守着这样一个人,他的心是捂不热的。

哪怕这两年,自己如何对他好,如何去爱他,都没用。

但就这么离婚,她也不甘心!

凭什么自己要任由这男人拿捏?

南知意看着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书,冷笑道:“帝释景,要签字可以,不过,在这之前,你也得伺候我一次吧?”

“什么?”

帝释景一愣,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可还没反应过来,女人已经拽着自己的衣领,吻了上来。

她极具挑衅,道,“怎么?不愿意?结婚两年,我尽职尽责地做好妻子该做的事情,照顾你,守着你。就是当个保姆,都该有工资……现在只是索要报酬,不过分吧?”帝释景闻言,眸底浮现一抹寒意,“南知意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心?别以为用这种方式激怒我,我就会如你所愿!”

“是不愿,还是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