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蔑地瞥了眼南知意后,立刻信誓旦旦对警察说,“警察先生,你们可千万别被她骗了,这女人,说不定早就是个惯犯!”

南知意眼神带着浓烈的寒意,冷笑道∶“惯犯?帝夫人是在说你自己吗?你这空口白牙,污蔑人的话,的确是没变,张嘴就来!都不打个草稿的!岂不就是惯犯么?”她这番话,还意有所指。

当年,那一纸不孕不育的检查单,最终沦为她和帝释景离婚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光是现在想起来,她仍觉得直犯恶心。

不明白怎么会有人,这样无耻。

宋丽钦听了后,面色微微一变,又很快恢复,怒道:“南知意你放肆!”

“到底是谁放肆!”

南知意语气尤为凌厉,不仅没有被宋丽钦压制,反而气场更甚对方。

二号研究室倏地静了下来,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
宋丽钦被下了面子,越发对南知意反感、厌恶。